之后,我略感困乏,似乎是那麻醉汤起效了。
严婆子先用麻绳,把我绑定在床板上。
再用橡皮绳,紧紧勒住我的阴囊。
之后,就操起一柄柳叶似的骟刀,割开了我的阴囊,血涌而出。
我痛得杀猪似的嘶叫。
严婆子瞥了瞥玉洁妈妈。
玉洁妈妈会意,拿起一团毛巾,堵住了我的口。
之后,就很顺利了,严婆子把我阴囊内的两个蛋蛋,逐一挤出,割断输精管,蛋蛋放一边,输精管打上结,塞回去,然后用羊肠线把伤口缝合好,最后撒上小半瓶的云南白药,又喂了我几颗镇痛消炎的药丸,就完事了。
玉洁妈妈很担心我,看着我变成一副人事不省的迷糊样,真的没问题吗?
严婆子解释说,变迷糊是因为麻醉汤,待药效一过,我就清醒了。
……
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三夜。
倒不是痛得无法动弹,这骟蛋蛋,果如严婆子所说,骟后当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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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心灰意懒,懒得动。
我是很清楚的,我这一骟,意味着再无退路了,终身为奴了,而且还是个最卑贱的阉奴。
玉洁妈妈成为我的主子,我并不抗拒。
但严婆子母子都是主子,我就很丧气了。
严婆子看不惯我没事还躺着,骂过我一回。
是玉洁妈妈哭求她多饶我几天,让我缓冲一下。
玉洁妈妈每天给我送饭送水,若是严婆子母子不在家时,还会仔细查看我阴囊上的伤口,一边看,一边抚慰我的鸡鸡。
阴囊上的伤口,已无大碍,愈合了。
只是,也干瘪了,就如两片叠在一块的枯叶。
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我鸡鸡无法回应玉洁妈妈的抚慰了。
任凭玉洁妈妈如何撩弄、如何挑逗,我这鸡鸡都是软的。
我是能感觉到体内有血液流向鸡鸡的,肉眼也能看见鸡鸡的体积确实膨胀了一圈,但只是半软不硬的,并未足以竖起来。
这就是阉人的悲哀,尽管是最心爱的女神妈妈亲手挑逗,我也无法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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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清我是不是后悔被骟,反正我只是很灰心,懒得多想,懒得多动。
眼见我这个半死不活的颓丧样,玉洁妈妈很心疼,每次进来看我,最后都是哭着出去的。
我在心里自嘲,妈妈,您就甭为我哭了,我真的承不起您的眼泪。
直到这一天,玉洁妈妈神神秘秘的喂我吃了一颗小蓝丸。
然后,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小鸡鸡,居然再次翘起来了,在玉洁妈妈的小嫩手之中,硬成了大鸡鸡。
然后,又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处,溢出了一滴透明液体,是前列腺液。
这感觉太舒服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它,问:“妈妈,您刚才喂我吃啥了?”
玉洁妈妈笑眯眯道:“威而刚呗,还能是啥。”
我心惊喜,原来性药对阉人也有效啊。
看着自己缺了蛋的鸡鸡,重立起来,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轻快之感,说:“妈妈,谢谢您,让您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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