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说:“你能做个太监幺……”
我还以为听错了,疑惑道:“啥?太监?”
她豁出去了,突然跪了下地,攀着我的胳膊,一边哭,一边哀求道:“果子,妈妈求你了,你答应妈妈,把睾丸摘掉……”
我听清了,懵逼了,脑浆如烈日下的泥浆,干涸了,凝固了。
……
昨天,我被赶出门后。
玉洁妈妈不仅遭受了意料中的罚跪和抽屁股,还遭受了意料之外的埋汰和抽小腹。
埋汰,玉洁妈妈被埋汰成水性杨花的婊子,一文不值的破鞋。
严婆子说,玉洁妈妈明面上只是三手货,但谁能证明啊,指不定是十手八手的贱货。
玉洁妈妈确实身历过多个男人,这是连我都不知情的。
我只知道,在父亲死后,玉洁妈妈只交往过一个“奸夫”。
而实际上,玉洁妈妈交往过的新男友,多达6个。
但玉洁妈妈是爱惜羽毛的,这种换男友如换衣服的丑事,岂能坦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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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婆子和我一样,只以为玉洁妈妈身历过三个男人,第一个是我父亲,第二个是丧夫后结识的男朋友,轮到憨子时,才第三手。
严婆子埋汰玉洁妈妈荒淫,纯粹是瞎骂的。
她说,就在家里,就在她眼皮底下,玉洁妈妈都敢和野儿子私通款曲,那还有啥事不敢做的,指不定在外头还偷偷养着几个野汉子。
玉洁妈妈被骂哭了,赌咒发誓,在憨子之前,她真的只有过两个男人,而在和憨子好上之后,她真的只和憨子好,再未正眼看过别的男人。
严婆子不理,又埋汰玉洁妈妈肚里的孩子,是个野种,要求玉洁妈妈立即打掉,她潘家决不替人养野种。
玉洁妈妈对啥事都逆来顺受,但唯独对孩子,非常坚强,决不肯打胎。
严婆子就拿起鸡毛掸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小腹。
玉洁妈妈吓得身心战栗,哭得梨花带雨,但就是弓着腰身,跪趴在地,双手护着小腹,任凭鸡毛掸子抽打在背上、臀上,也犟着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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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严婆子并不怀疑玉洁妈妈,之所以装作大发雷霆,纯粹是想借题发挥。
她想借机达成的目标,有两个。
一是打掉玉洁妈妈肚里的胎儿,因为女婴不能传宗接代。
二是阉掉我,把我弄成太监,一辈子伺候她潘家。
她最初也很不喜欢我滞留在家里,但后来,见着我变成了免费奴工,她就改主意了,觉得留着我也挺好的。
但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即我终归是个完整男人。
而且,阉了还有个大好处,能使我变得驯服——这是她从骟畜推导而来的。
她在乡下见过公马,公马脾气暴躁,不能做坐骑,但骟掉蛋蛋之后,就会变得温驯,人人皆可骑。
她以此类推,认为男人和公畜一样,被骟后,一样会变得温驯,人人皆可欺。
所以,当她遇着这机会,就可劲儿的发挥了——眼见玉洁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感觉差不多了,便给出了台阶:“要我信你也成,只要你能狠下心,阉掉那个姓陈的杂种,我就相信你肚子是小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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