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莉走后,小迎思考着逃跑之法,拟定了八九个方案后,最终决定从学校后侧的垃圾箱小径翻墙而出。说干就干,小迎往兜里揣上几百元和刘妤送的一个面包,向门外溜去。
今晚阴天,学校的路灯也很暗,校内几乎空无一人,小迎顺着宿舍楼轻手轻脚地往垃圾箱小径挪动,经半小时终于来到了围墙边。小迎忍着身上的疼痛,快速翻过了墙。墙外是一条没什幺车的马路,小迎打了一辆出租,说了家的地址,但司机嫌太远,不愿意去。小迎于是求司机拉他去个附近的饭店,准备先吃顿饭,司机勉强同意了。
小迎被出租车拉到一间写着“周氏小炒”的饭店,饥肠辘辘的小迎推开了店门,准备饱餐一顿。饭店很小,只有一个30多岁的女店员。小迎问道:“请问您有菜单吗?”女店员轻蔑地看着他:“没有菜单,我们饭店只做两种菜,爆炒腰花,498一份,糖醋里脊,418一份。”小迎吃惊地问:“怎幺这幺贵?”女店员不屑地说:“是因为你太穷了,所以才觉得贵。”小迎转身想走,却被掐住脖子,拽了回来。女店员凶狠地威胁道:“你今天不点菜,是出不了这个门的!”小迎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女店员得意地笑:“这才对嘛!”旋即将小迎捆到了桌子旁,让他等待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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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五六分钟,女店员便拿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小迎看向盘子里的东西,发现竟然是一只腥臭的灰色棉袜,以及一副泛棕的白色鞋垫,鞋垫上点缀着鼻屎和痰液,闻起来臭气熏天。
小迎惊问:“你们不是做爆炒腰花和糖醋里脊吗,怎幺端上来这种东西?”女店员嘲笑道:“上什幺菜是由客人的等级决定的,像你这种低贱的货色,能吃我废旧的袜子和鞋垫已经是赏赐了,竟然还不知足?”小迎气愤,把盘子推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女店员大怒,把小迎解开,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小迎先是吐出一口酸水,紧接着又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无助地抽动。女店员戏谑地笑:“不想吃饭,就吃我的脚吧!”说罢,把粗糙的大脚从凉拖里抽出,强行塞进了小迎的嘴里。小迎残破的舌头被女店员脚上的汗液浸得剧痛无比,但因为粗大的脚趾在喉咙里搅动,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用手拍地来表达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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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秒后,小迎快要因窒息而死,突然听见女店员和人交谈,接着窒息感消失,女店员拔出了她的脚,取而代之的是头发的剧痛——有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拖进了一个包间。
小迎定睛细看,瞬间被吓得尿了裤子——包间的大圆桌旁坐了三个人,分别是周月月、郑佳佳和毕宁。小迎慌忙转身想跑,但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只能爬向包间门,不幸的是,还没等他爬几步,一只坚硬的运动鞋便跺在了他的右手,把他已经断裂的手骨蹍得粉碎,五根手指也被蹍成了一摊烂泥。小迎剧痛钻心地大叫,上方传来毕宁的嘲弄:“刚开始就该直接把你的爪子踩成这样,当时对你还是太怜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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