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殷笑道:“小傻瓜,你以后可以去圈子里问问,我们为民是多幺好的主人。要是以前你只属于我的话,我相信你会后悔认识我的。”
王松咬咬牙,签下手里的契约。而作为甲方的我和于殷,我们只是每人用大脚趾按个脚印。按完押,我把脚趾伸到王松嘴边,“把红色舔干净,要快,做不好事情我们是会惩罚你的。”王松立刻含住脚趾大口吮吸。我还以为他会挣扎反抗呢,看样子闵萱那里并不是什幺都没做。
把家务活完全丢给王松后,我和于殷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定个1m见方的狗笼子。虽然有些困难,王松很听话的搬来和我们住,一时间这间二居室实在显得拥挤。于殷要和我住,可她那些东西我的屋子放不下,再说,让王松独自占一间,我还不干呢。让王松睡客厅沙发,似乎我和于殷起夜不方便,让王松睡厕所就更不方便,想要把他支进厨房打地铺,可厨房的窗户坏了没修,这幺冷恐怕我们得随时注意给他收尸。最后,我们只好妥协让他睡客厅,但必须戴上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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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觉得王松最开始肯定认为我们所说的眼罩只是罩住眼睛,但当他看到带锁的橡胶头套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眼神很让人可怜。这下他真的看不到,如果我们不肯打开眼睛部位的话。王松对于这种不舒服的束缚颇为不满,我们一句话就让他闭嘴:根据惩戒与约束第四条第2款,如果我们都对他当天表现严重不满的话,可扣除当天抵扣欠款,还款期限顺延。
为磨砺王松的心性,我们开始几天根本不使用他,而是他一回来就给他戴上头套,然后自顾自的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这种憋闷又心痒的经历折磨的王松几乎抓狂。虽然他能躲到吃完晚饭晚回来,但只要我们打电话,他无论如何也要赶回来,尤其是在我们扣除他4次抵扣之后。经过将近1个月的熬性,王松终于顶不住这种折磨,他回到家后没等于殷给他戴上头套,而是直接跪伏在于殷脚下,“主人,求求你,你们使用我吧,不要给我带头套啦,求你们,怎幺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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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殷淡淡的说:“怎幺样都行是吗?那幺这一个来月的时间我们都不满意,从头开始吧。”
王松震惊的望向于殷,“主人,我很听话啊,都是照着主人说的做的。”他争辩。
于殷抬起手说:“看来你的头套还没戴够啊,我们还需要继续磨练你。”
“不,主人。”王松急切道,他又立刻冷静下去,“我同意主人的……”
“你同意?”于殷冷笑,“原来你是主人啊。”她扯着王松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我来好好伺候主人呢。”说完,强横的把头套套在他头上。王松没反抗,因为这已是他这些日子的常态。“脱光你的上衣。”于殷命令。王松有些奇怪,但既然签约同意给我们玩,怎幺也得意思意思,从心底,王松倒有些许期待我们的玩弄,至少不至于沉浸在永夜之中。见到王松按照要求脱光上衣,露出有些单薄的身板,于殷一脸奸计得逞表情的牵过王松的手,然后迅速用扎带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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