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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我难以成眠,是在忐忑不安中熬过的。
第二天一早,憨子睡醒时,是头重重的,果然得了感冒。
幸好不严重,玉洁妈妈喂他吃了两片药,他就又睡熟了。
玉洁妈妈找我谈话。
她昨天的火气已经消退了,但也冷了下来——她抱臂坐在沙发上,一双本应秋水横波的妙目,却仿佛入了冬,冰封了,冷冷的。
冷得好像“嗖嗖”吹朔风,吹入我心,吹得我索索发抖。
我不敢直面她的高冷,就跪了下来,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贴在胸上。
她说:“起来坐。”
我摇摇头,说:“奴才跪着就好。”
她说:“你不用管自己叫奴才了。”
我不明所以,但觉不妙。
她又说:“你不适合在我家过,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
我心一竦,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恋母,你有多喜欢我,就有多讨厌小宝,我能理解的。但是,小宝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我心里,你和小宝是没法比的,你能理解吧……我说明白点吧,在我心里,你是棵草,他是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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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我张了张嘴,却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她继续说:“如果你安安分分的,我还能容你。但你这幺讨厌他,总是对他动坏心思……我问过他了,不是他要用凉水,是你直接淋他的。上次你把他丢在乡下,我就气得想赶你走了。老话说,没有千日防贼的,你还是走吧,我没空总防着你。”
“……”我泪眼朦胧,哽咽不能语。
她长长的叹息一声,抬手帮我抹泪眼,一边抹、一边又说:“这辈子算我欠你的,如果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给你补偿。”
说完,她默默瞧我一会,又叹了气,之后便起了身,绕过我,往卧室去了。
她的背影,在我两只水汽迷蒙的眼里,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我此时只知道,我一定要留下来。
留得下来,还会有挽回的余地。
留不下来,就一切皆休了。
我动了起来,手脚并爬,朝她追上去,扑到她脚下,紧紧搂住她小腿,哭喊道:“我不走,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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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瞧着我,说:“别撒赖行吗?”
我抬头看着她,说:“您身子不好,我不能走,我要守着您。”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聘个家政阿姨就是了。”
“家政阿姨没我用心的。”
“但也没你心坏。”
“我……”
她冷冷道:“撒手吧,好好的,别逼我发火。”
我一听,就下意识的怂了,双手不自觉的松懈了下来,让她挣脱了。
她走到卧室门前,推门,入内,掩上门前,又突然对我说:“果子,你现在就收拾行李吧,别等我撵你,好吗?”
这是最后关头了,我啥也顾不得,把心一横,张嘴就说:“我已经是个阉人了,我还能去哪?除了给您做阉奴,您教我还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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