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间,混乱的枪声和被雨声洗刷后的胡言乱语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抬头望向那条小巷的尽头,一道银色的闪电瞬间击中我旁边的一名成员,扭头看去,一把拉普兰德的利刃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将他定在了地面上。十人小队只剩下了两人,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我,拉着身旁成员的衣襟,“还不快跑!撤退!”我们两人在压倒性的恐惧下开始扭头就跑,身后响起了那只白狼的疯狂笑声:“逃跑吧!这让我追杀你们的欲望更强了!哈哈哈哈!”
我俩冒着打滑的地面摔跤的风险在雨中百米冲刺着,很快,我们进入了另一个小巷子里。“想必这疯女人暂时追不上来了吧—”劫后余生的我们放松下来,拼命地喘息着,我再次看向手中的无线电,准备再次尝试呼救…就在我分神的这一刹那,身旁的家族成员突然被黑暗中的一双手蒙住了口鼻,喉咙断裂的咔嚓声让我立刻警觉,半秒钟功夫,我身旁的成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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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手摸索着,掏出腿间的配枪,面如土色的我胸口像有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胡乱瞄准着四周,似乎任何一个方向都可能出现她的偷袭。我的呼吸颤抖着,恐惧完全占据着我的大脑。
“在叙拉古,雨是为了清洗血而存在的——”
突然,白色鬼魅的身影在我面前闪过,还没来得及开枪的我,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从我的掌心传来——拉普兰德的苍白利剑穿透了我的手掌,“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我声嘶力竭,她一手提起我的衣领,将我钉在了距离最近的墙上。
借着周围的橘黄灯影,她打量了一番我,一声蔑笑从她嘴角滑出:“听说你们一直在找我,看你这样子,是那杂种贝洛内家族的文职吧,猜你肯定是做情报工作的。”
“呼呼…哼—要杀要剐随便你,快动手吧!呵呼…”我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我最后的结局。她的利刃像是调戏猎物一般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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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到临头还嘴硬——真可惜我的日冕沾上了你这杂种的血,和我拉普兰德拼你们有这个实力吗?!”我冷笑道,朝她淬了一口唾沫,“啪”的一声重响,我的脸上火辣辣地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巴掌印,“真是有“勇气”啊!!!等下看你在我的严刑拷问下还能这幺倔不?”
她掏出了绳子将我手脚都捆了起来,边绑边嘟囔道:“若不是德克萨斯下令要留活口,我早就把你做成千层酥,把你的狼耳剁下来当下酒菜…”
“你这个!…呜!”刚想破口大骂的我,嘴巴也被蒙上了一层胶带。随着眼前一黑,我整个身子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
一阵开门声后,淋成落汤鸡的拉普兰德带着浑身的血味和雨腥味回到了德克萨斯家族大宅内,奢侈华丽的尊尼博家沙发上,一只身披雪白貂皮大衣的黑发鲁珀,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在地读着报,熟悉的血腥味飘入鼻间,她扭动看向了门口,漫不经心的口吻从她嘴里传出:“二当家的—又杀了多少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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