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声说：“是。”
我朝他磕头，告退，然后出房，走到厨房，跪在玥怡身边，朝她磕头，说：“启禀太太，奴才听从老爷吩咐，来向您许愿。”
玥怡在调理米糊。她有时会自己煮食。
玥怡问道：“是不是那死人跟你说了？”
我回道：“回太太，老爷对奴才说了。”
玥怡又问：“他怎幺跟你说的？”
我回道：“老爷说，太太为报奴才救命之恩，愿意按照奴才的想法，满足奴才，前提是不背叛他。”
玥怡“嗯”了一声，然后放下料理工具，一边走出厨房，一边说：“跟我来。”
我紧随其后。
玥怡坐在沙发上，坐姿端正。
我来到她面前，跪下。
玥怡说：“跪好点。”
我应声说是，端正跪姿。
玥怡说：“好了，你许愿吧，我听着。”
我朝她磕了头，才说：“奴才斗胆，敢向太太许愿，一愿永生永世伺候您，二愿您永生永世善待奴才。”
玥怡欣慰道：“我还以为你会提一些奇怪的愿望呢。陈果，你老爷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好奴才。”
我朝她磕头，说：“奴才谢太太夸奖。奴才恳求太太降恩，实现奴才的愿望。”
玥怡笑道：“善待是如何善待？你不说白点，我可不敢答应。”
我回道：“回太太，不抛弃奴才，不嫌弃奴才，不另找别的奴才，即是善待。”
玥怡笑道：“呵呵，我倒想问问，外面还有谁能像你这样伺候人。”
我回道：“太太，您仙姿绰约，风格非凡，实乃贵不可言，愿意伺候您的人，很多。”
玥怡笑道：“呆子，你嘴巴涂蜜了吧。不过，看不出来你这呆子还挺霸道的，不许主人找别的奴才，以后家里事多，怕累不死你。”
我回道：“回太太，奴才不怕累，不怕苦，奴才只求太太恩准。”
玥怡苦笑道：“好吧，我准了。”
我磕头说：“谢太太恩典。”

12
玥怡提议，晚上出外面吃大餐，轻松一下。
我婉拒。
我坚持尊卑有别，不可以同台用餐。
我坚称，跪在她身边，听候她使唤，才是我最快乐的事。
玥怡没勉强，同意在家吃，吩咐我把晚饭做丰盛一些。
待她和赵老师下班归来，我便把准备了一下午的九菜一汤端上饭桌。
我跪在饭桌旁边，朝她们磕头，恭敬道：“奴才恭请太太、老爷用饭。”
玥怡拍拍我头，笑着说：“很不错。”
赵老师也笑道：“奴才做得好，你做主人的，没赏？”
玥怡问道：“赏什幺？”
赵老师瞧瞧我，笑道：“赏他跪在桌底，看你裙下吧。”
玥怡脸稍红，嗔道：“无赖，下流！”
赵老师对我说：“还不进桌底？还要太太亲自请你？”
我看看他，看看玥怡，最终朝他磕头，说：“奴才谢谢老爷，可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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