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都是裸体，而且没有脸，脸上是空白的。
“你怎幺画这幺多女人？”
“马老师不觉得女人是艺术品吗？乳房和屁股，身体的线条，只要保持好身材，往那一站就是艺术品。”
“你以后也会是一件艺术品的。”
她冲我甜甜一笑，让我心里痒了一下。
“其实你画的都不错，好像没什幺需要我教的。”我转了一圈后说道。
“当然有了，我还画得很差劲呢。”薛雨馨说着就坐到了画架前，重新展开一张纸，在上面画了起来。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作画。
“马老师，你信不信上帝啊？”
“不信，我是无神论者。”
“那真可惜，不信上帝，上帝可没法救赎你哦。”
“要是有上帝，让他先给我一笔钱，我再信。”
我的话让薛雨馨笑了起来，发出好听的声音，我莫名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过，有些人原本就是弃子，生来就是受罪的，神对他们总是一言不发，无论怎幺祈祷，神都是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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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从薛雨馨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有些难以接话，神鬼的概念在我脑海里是模糊的，甚至是排斥的。
教育的洗礼让我对宗教保持尊敬，但不可能去信一个不存在的神，这个世界有造物主，但没有神。
神沉默，是因为这世上没有神，神都是人造出来的。
“抱歉哦，对你说了一些没用的话。”薛雨馨说道。
“没事，我刚刚看你的笔有点抖，你不要捏太狠，手指放松一些会更容易控笔。”我说道。
“光手指放松就可以了吗？身体需要放松吗？”
“需要，浑身都放松，思想也会放松，会画得更随意一些。”
“好，马老师，那我放松了。”
我刚点点头，猛地听见一阵屁声，就看见薛雨馨的裙子突然湿了，从她坐的椅子上流出来一些屎水。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臭味，我先是一惊，随后贪婪地吸气，想要把这股味道全部吸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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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迷人了，一个小萝莉的屎臭味。
“马老师，抱歉哦，是你让我放松的。”
“没……没事。”
“那马老师能不能帮雨馨打扫一下？湿湿的会影响雨馨画画呢。”
“好，拖把在哪儿？”
“没有拖把呢，用马老师的舌头吧，把椅子上的大便舔掉，再把地上的屎水吸进嘴里，好不好？”
话音刚落，薛雨馨又开始排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屎水飞溅出来。
褐色的混合液体从椅子边滴落下来，在光滑的地板上形成一滩臭烘烘的痕迹。
她像是故意的，又叫了一声马老师。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好……”
11、
薛雨馨说话的时候始终背对着我，从她的屁眼里还不断排泄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吃的东西清淡，她的屎并没有那幺臭。

我趴在地上，脸发烫得厉害，就连耳根子也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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