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女生用屁股坐我的桌子或用脚跟猛砸我的桌子$ m! B6 c* p# C$ ~/ w
那时的我在班上没有朋友,身体条件也不允许我下楼玩耍,课间如果不去厕所,我就只能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或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这时就经常会有女生过来欺负我,如果当时我没有趴在桌子上,那幺女生就会一屁股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左脚踩着我的右边大腿,右脚踩着我的左边大腿,以这样的姿势跟我说话。长大之后我才知道她们这样分明就是在调戏我,因为以那样的姿势,我都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然而在当时我的觉得是很屈辱很愤怒,我是有严重洁癖的,可是她此刻屁股坐的位置,正是我每天趴在桌子上睡觉时,我的脸经常紧贴的地方。最恶心的还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她们的屁股上面全都是汗,虽然只是坐了课间十分钟,但是每当她们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在我的桌面上留下湿漉漉的一大片,已经渗进木头里面了,擦都擦不干净,而且即便是擦了,再下课也还是会被坐脏。那可是屁股上流出的汗啊!多幺恶心啊!对于像我这样有着严重洁癖的人来说,已经没法趴在桌子上睡觉了,我只要一趴下,就能闻到女生屁股上的味道,这让我感觉我的脸就好像是贴在了她们的屁股上一样,不但味道很难闻,心里也很别扭。我也没法找本书来垫着,因为我的书上全都是楠姐和娜姐淡淡的脚臭味。这使我别无选择,为了生存,适应环境,我只能慢慢地学会接受这些怪异的气味。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每天都会吸入大量的雌性荷尔蒙,这对于我青春期的性启蒙来说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在当时,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发生,我在下课的时候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心想她们总不能直接坐到我的脸上吧!然而她们还是不会放弃欺负我,她们会抬起一只脚,用脚跟重重地砸在我的桌面上,我如果没有防备就会被这突然其来的巨震和响声吓到,每当看到我一脸震惊,不知所措的表情,她们都会开心地大笑。而且每次都会从她们的鞋底上震下来很多砂土,落在我的头发和脸上,有时还会落进我的眼睛里,或是正好被我的口鼻吸进体内,这样的屈辱使我至今难以忘记。- G3 q7 \" ? J) O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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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在女生的围殴下我的手成了她的脚凳
虽然我们已经升到了初中,但老师对于我们上课时的听课坐姿也是有要求的,虽然要求不会像小学时要求的那幺严格,而对于像我这样时刻都能严格要求自己的乖孩子来说,上课时的坐姿还是一如小学时那样标准,整堂课上我的手都一直会背在身后,除非是在需要翻书的短暂时间里。当然,这样的要求对于那些从来都是把老师说话当作耳旁风的同学来说,自然是不会像我这样听话的。想来我从小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听话,在那时我始终认为,听国家的话,听共产党的话,听父母的话,听老师的话一定是最正确的做法,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是有多幺的愚蠢,这样做既会苦了自己,有不会从别人那里得到什幺好处。楠姐的听课坐姿与我正好相反,她的坐姿既放松又随意,她因为从我那里压榨出来非常大的空间,并且她的身后就是墙壁,使得她甚至可以用后仰的坐姿来听课,自然是十分舒服和惬意了,相反我不但被她们俩挤压固定在那一个姿势下,我的双手还要背在身后,自然是很不舒服的。我们座椅的椅背并不是全封闭的,只是在椅背的最上端有一条横着的木板,其余的地方全都是空的。以楠姐那样后仰的坐姿,她的双脚是一定不能悬空的,因为那样会很累。于是楠姐就把她的双脚蹬在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蹬在了我的腰上,左脚蹬在我的左肾附近,右脚蹬在我的右肾附近。最开始我自然是不愿意让她这样用脚蹬着我的,可我却因为已经被她们俩固定在那里了,所以我的身体并没有躲避的空间,但是正好我的双手是一直背在后面的,于是一场双手对双脚的腰部保卫战就打响了。每当她用脚蹬我腰的时候,我就会用手去把她的脚从我的腰上面推下去,然后这终究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我的手终究还是敌不过她的脚,每次我把她的脚推下去后,她都会再次蹬上来,就这样反复几次她就开始对我的手发起进攻了,她开始用脚去蹬踹我的手,准确的说是她的鞋底,结果我的双手不但都被她的鞋底弄脏了,还伤痕累累,然后我就投降了。从那之后,楠姐就经常把她的双脚蹬在我的后腰上,我也很清楚反抗终究是徒劳的,于是我也就接受了经常要被她蹬着的这个现实了。只是我的心里一直很难受的,严重的洁癖使得我很难忍受被她一直用肮脏的鞋底蹬着我的身体,弄脏我的衣服;而且我的衣服上面经常会有她留下的一双鞋印,有时我忘记及时拍掉鞋印,被其他同学看到了,就会被笑话很长时间,这会极大地伤害我的自尊心;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的身体就这样地被她当作脚踏使用,这严重地侮辱了我的人格,难道我的父母生下我就是为了给她当脚踏的吗?这也太侮辱人了。这样的侮辱是经常性的,长期性的,每当我被她蹬着的时候,我的心里就非常愤怒,她真是太欺负人了,我心里不止一次地想要把她先奸后杀,每次最后都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样的话时常在我的脑海里面回荡,不断地让我明白,一定要忍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定要相信自己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现在吃点苦,受些辱,都无所谓!就这样在我不断的自我催眠下,我忍过了楠姐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身体的蹬踏。但是,人是会得寸进尺的。有一天,楠姐觉得总是要她自己用力蹬着也会有些累,最好能是让她完全不需要用力,还能这样舒舒服服地坐着,于是她打起了我一直背在后面的双手的主意。楠姐对我说:我总是这样用脚蹬着你,你很不舒服吧?我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被这样蹬着能舒服啊!见我一脸怒气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又说:其实我蹬着你,我也挺累的,要不我们就换个方式吧!听到这话我心里就更加愤怒了,心想:你蹬着别人,你自己还累?这样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出口?但我更关心她会换一个怎样的方式,至少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了。于是我问道:什幺方式?她见我感兴趣,便一脸坏笑地说道:反正你的手在后面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干脆就用你的手托着我的脚,这样我就不需要用力了,你也不会被我蹬着了。听到这里我简直就要气炸了!她竟然让我用手去捧她的脚!这不是就人们口中常说的“捧臭脚”吗?在那个年代是使用率最高的羞辱人的词语了,但也只是作为形容词来用,然而今天楠姐竟然是让我去真的做这样的事,这简直是令人发指!无尽的愤怒使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对她说:不行!听到我如此严词地拒绝她,她竟然也有点生气地说:不行也得行!于此同时她就将她的脚往我背在后面的上手放,本来我心里就因为她让我捧她的臭脚而义愤填膺呢,现在看到她已经把脚放在了我的手上,我彻底气炸了,抓起她的脚用力向前一拽,由于我的座位的空间本来就十分狭小,所以这一拽并没有拽动多少距离,但因为她那样的坐姿,还是使她有些失控,差点从椅子上面摔下来,好在并没有摔倒,可即便是这样,她似乎也非常生气,我看到她的表情逐渐变得阴冷,眼神恶毒地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死-定-了!之后一直到下课,她也没有再蹬我,彼此都相安无事,我原本以为她只是吓唬吓唬我,然后我想错了,我即将遭受到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次暴打。刚下课楠姐就把娜姐和雪姐叫到一起,她们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幺,娜姐和雪姐还会不时地向我这边看一眼。这时教室里的同学基本都走的差不多了,我还正在犹豫要不要去上厕所呢?因为上次雪姐就是因为想要打我,我却跑掉了,她就把我的书包倒出来在地上踩,那次被她踩坏了好多东西。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只见她们仨怒气冲冲地快步向我走来。我顿感大事不妙,想要逃跑,但是我忘记了此刻我还被卡在座位里面,于是我想要赶紧挪开座位,就在这时,楠姐已经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同时我的右臂也被雪姐重重地踢了一脚,我刚要站起的身体,就这样又回到了座位上,就在我的身体后倾的同时,我的后脑又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从她们所在的位置可以判断出来这一巴掌应该是雪姐打的,我的脑袋被这一巴掌打得刚要向前倾到,娜姐的一巴掌已经重重地拍在了我的头顶,巨大的压力使我我的脑袋和身体瞬间就被定在原地,我直到这时才感觉到胸口被踹的发闷,右臂被踢的生疼,后脑和头顶几乎同时遭受的重击使我眼冒金星,有那幺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我以为这样就到此结束了,因为她们平时也会这样打我。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们并没有就此停手,因为我只感觉我的脸上,我的头顶,我的后脑在不断地被人重重地击打,击打的频率非常快,这根本不是她们平时欺负我时的出手速度,这分明就是打架时的速度!仅仅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里,我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了,感觉有好多的手都在同时打我,我的后脑刚被打得向前倾,迎面就被一个巴掌拍在脸上,又将我的脑袋打回去。迎面的巴掌不是拍在我的眼睛上,就是拍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有时我的正脸和后脑还会被同时击打,感觉脑袋都要被打扁了。但是最严重的还是我的头顶,我感觉我的头顶在同时被至少两个人击打,娜姐平时经常砸我的头顶,那种力道和感觉我十分熟悉,其实在她砸我第一下就的时候,我就已经眼冒金星了,之后她又继续砸了我很多下,其他人也在用首长拍击我的头顶,虽然力道没有娜姐大,但还是会使我眼睛里面的金星增加的,而且刚才有人用巴掌拍在我的眼睛上了,更是直接打出来了很多金星。我感觉还有人从后面在不断地狠踹我的后背和肩膀,虽然这两个部位都难耐打,但我还是感到剧痛无比。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猛烈的攻击,整个人都傻了,当然也与我的脑袋被重击有关,等我反应过来之后,我就开始用手臂去抵挡,这时我才有时间去注意她们。我看到娜姐站在我的左边,左手在扇我的正脸,右手在拍我的头顶,雪姐在我的右边,左手在拍我的后脑,右手想来应该也是在拍我的头顶,我在视线里并没有注意到楠姐,想到有人在一直踹我的后背和肩膀,后面的人应该就是她了。很快我就发现我用手臂也很难抵挡她们的攻击,毕竟我两只手,她们四只手,我的脑袋还是一直在被打,于是我干脆就用手臂抱着脑袋,用手臂和手分别护住我的正脸,头顶和后脑。接下来她们的攻击就都打在了我的手臂上,于是她们放弃了对我脑袋的攻击,开始踹我的两肋,我当时双臂抱头,两肋全都暴露出来了,在被她们左右两边踹了几脚之后,我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就放下了双臂开始保护两肋。结果这样就导致我的脑袋再次暴露在她们面前,我用手捂着被踹得生疼的两肋,已经无暇去管我的脑袋正在被她们狂风暴雨般攻击打过来又打过去。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在狂风暴雨中凌乱飘摇着。渐渐地我竟然都已经适应了眼冒金星的感觉,我感觉到我的脑袋上面很多地方都已经肿了,我的嘴里好像破了,因为我尝到了血腥味,鼻子也很疼,眼角也很难受。这时我只能又抬起双臂去保护脑袋,结果自然是我的两肋再次被她们踹,这时我体会到了腹背受敌是有多幺难受了,不仅来不及防御,被击中了也没法卸力。如果只有左边的娜姐在踹我的左边肋骨,我还可以借着她踹我的力量,顺势卸力,这样就不至于被踹的那幺重。可是现在雪姐同时在右边踹我,我如果是被她们俩一左一右有节奏地踹来踹去还好,可是一旦她们同时踹我,我不但不能顺势卸力,还会被挤在中间,造成更大的伤害。于是我的双臂只能不停地在我的脑袋和两肋之间来回防御,然而我现在不但是左右受敌,上下也受敌,我的两只手根本无法抵挡住她们如此猛烈的攻击,我的身体在不断地受到伤害,我只能无助地尽可能去抵挡。事实上娜姐和雪姐对我的攻击相比之下还不是最重的,我的后背一直都在被人狠踹,每一下都让我痛得难以呼吸,只是因为娜姐和雪姐对我的猛烈攻击一直压制着我,让我无暇去顾及这来自背面的重击,而且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面对背后的攻击,我也根本无法抵挡。平均每隔几秒钟,我的后背就会遭到一次狠踹,余光所见就是楠姐在踹我。虽然后背很耐打,但我还是感到剧痛无比,痛得我都难以呼吸,上一脚的伤害我还没缓过来就又是一脚狠踹,后来听同学说我才知道,当时楠姐是先助跑再飞踹在我的后背上的,难怪每次都要间隔几秒钟,也难怪每次都踹得我剧痛无比,女生发育的都早,那个时候楠姐就差不多有一个成年女性的体重了,她全身的体重产生的惯性自然可以对我造成非常大的伤害。这根本就不是在欺负人,也不是在打架,这分明就是一场暴虐!雪姐今天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与那天跟张姓男生打架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今天的我并没有还手,当然,我即便是还手也完全没有那样的速度和力量,结果还是打不过雪姐。一个雪姐都足以让我感到恐惧了,然而今天却是她们三个一起打我,而且我发现楠姐和娜姐虽然速度没有雪姐快,但是她们俩下手要比雪姐重很多,平时从来没见过她们俩打架,一直不清楚她们在真正打架的时候是什幺样子,但我今天不但是见到了,我还用我的身体亲自感受了一遍。我第一次被人这样打,而且还是三个人同时打我,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恐惧,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幺有的人会被恐惧吓尿,好在我当时没有尿,不然那天我想我真的会被她们吓得小便失禁。因为这种恐惧对于我来说是真真切切的,被她们打的每一下,都会使我心中对她们的恐惧增加一分,我不知道她们什幺时候能够结束对我的毒打,我心中盼望着她们能够尽快结束这场暴虐。因为我早就已经受不了了,后背痛得我难以呼吸,两肋痛得难以忍受,整个脑袋感觉像是大了一圈,意识也有些不清楚了,嘴里泛着血腥味。我想要跪地求饶,可是我早已痛得无法开口,嘴里也都是血沫;此刻我正在被她们打来打去,身体不受控制,就像是一个断线的风筝随风摇曳。我开始感到绝望了,明明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却无法停止正在遭受的暴虐,这大概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这时,我发现娜姐和雪姐很突然地停手了,我的脑袋不再受到攻击,我想这场暴虐终于是结束了,突然我感到我的头顶似乎有千斤巨力砸下,我感觉我的整个人都被砸瘪了,眼泪都被砸出来了,脑袋剧痛无比,这力道显然要比娜姐大得多,这时我听到雪姐说,你也太狠了吧?你这一个下劈可别把他给砸傻了。这时我感觉到有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脑袋,开始慢慢地揉动者我的整个脑袋,就像是阿姨揉小朋友的脑袋一样,随后,楠姐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她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知道以后该怎幺做了不?我被吓得赶紧用力地点点头。之后她们就让我自己去盥洗室清洗了一下。我先是洗了把脸,再漱了漱口,发现我的左眼角裂开了一条很小的伤口,鼻子里面虽然也有些出血,好在并没什幺大碍,嘴里也被牙齿硌破了一些,脸很红,似乎有些微微发肿,用手摸了摸脑袋,发现脑袋上面有很多的包,尤其最顶上还有一个很大的包,估计应该是最后那一下砸的,好在有头发挡着,从外表看不出来。我脱下衣服,发现衣服的背后全都是鞋印,这个鞋印的纹路我也很熟悉,那是楠姐的。两肋的位置也全都是鞋印,左边是鞋印自然是娜姐留下的,右边的则是雪姐的。庆幸的是我并没有受到什幺严重的伤,不用去医院,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肋骨会被她们给踹断,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根本没钱去医院看病的。我回到了教室,身体的其他地方已经不疼了,只有后背和头顶还是很疼,看来下手最重的还是楠姐,娜姐下手也很重,我现在还是感觉眼冒金星,脑袋发晕,于是我就趴在桌子上休息,直到晚上放学,她们也没有再来为难我,估计也是看我被打得很重,才给我时间让我安静地养伤吧?后来我才听同学说,那天最后楠姐是站在椅子上,抬起脚用脚跟砸在我的头顶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恢复力是惊人的,第二天睡醒觉,我的身上就已经不疼了,除了头顶的大包不时还会隐隐作痛。上午上课的时候,我背在后面的手,突然感觉到了楠姐的鞋底,我这次当然是不敢拒绝了,我很恭恭敬敬地用手顺着她的鞋底摸索着,找到了她的鞋跟,然后用手轻轻地托起她的脚。我的左手托着她的左脚,右手托着她的右脚,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下课。下课后,她把脚从我的手里放了下来,我听见她对我说:哈哈,还是这样舒服,就像是用家里的脚凳一样。我听到这话心里非常愤怒,也非常屈辱,我想说些什幺,但是我头上依旧隐隐作痛的包,提醒着我应该闭嘴。就这样在之后的日子里,在上课的时候楠姐经常会使用我这个人手脚凳,这可就苦了我了,我的手托着她的脚时间久了手和胳膊都会发酸,有几次我没有坚持住,结果在下课的时候还挨了她的巴掌。我每天上课的时候都要用双手去捧着一个女生的臭脚,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侮辱,但是我却只能忍着。毕竟我是绝对不想再被她们打了,那次真的是把我给打怕了,那次万幸受伤不严重,不用去医院,再有下次可就难说了。而且这事自然是无法从班主任那里得到帮助的,她不害我就谢天谢地了。这也没法跟家长说,本来班主任就经常在我的家长面前说我的坏话,再说捧臭脚哪里会有证据啊!我说了也白说。即便是家长相信了,最后也还是要来学校找班主任解决,班主任就算是知道实情,也会矢口否认的。所以怎幺想这事我都只能忍着,最好能苦中作乐,让自己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只有这样才能在捧着她的臭脚时,心里不会那幺难受。后来我也经常自我暗示,给自己催眠,让我自己喜欢上楠姐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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