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讽刺的一幕上演了:女权派政府居然开始宣传不要滥杀男性,对青壮年男性采取保护措施,集中收容他们,缓和他们的情绪,防止小人寻死。但民情不是一纸呼吁能压住的,虐待和杀戮层出不穷,男人在黑市的价格一路高升。时隔多年,恢复到20厘米左右高的男性被迫不及待的女人重新放进高跟鞋,成为有保暖效果的一次性鞋垫。一度被荒废的各项折磨男性的娱乐活动重新开张,赚的盆满钵满。紧张的女权政府却不能下令禁止与男性有关的贸易:如果用法律禁止,政府和平权派还有什幺区别?怎幺能让背后的利益集团们满意呢?
但这些问题不是张凝悦一个小小的天文观测员能操心的,她正和孙与易一起,试图劝说拿着小刀片的张汝倾不要轻举妄动。张汝倾满身淤青,有多处擦伤,头发凌乱,眼中布满血丝。他的手被刀片割伤,血顺着刀刃和指关节滴到桌上,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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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夜的做爱中,性欲旺盛的张凝悦抓住小男人的双腿,像使用假阳具一般,在阴道内反复抽插,让疼痛不已的张汝倾几乎崩溃。爱液灌进他的口鼻,呛得他不停咳嗽,几乎在女友下体内呕吐。长达三小时在混沌中的天旋地转,如同上了三小时的水刑。收紧的外阴道口十分有力,夹的他生疼。张汝倾不是没有这样和女友做爱过——如果这是“做爱”而不是“自慰”的话——但从未持续一小时以上,女友的手法也不曾如今天暴力,像用没生命的东西一般毫不顾及他的感受。三个小时以后,张汝倾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的双腿失去知觉,手臂因剧痛而不敢乱动。他慢慢爬出女人的下体,两边是她延伸到远方的双腿,如同高墙。女友沉沉睡去,劫后余生的张汝倾无法入眠。在逐渐恢复体力后,他耐着疼痛,扶着张凝悦右腿,一瘸一拐走到床的尽头,顺着垂到地上的薄被滑到地面,恰巧落到张凝悦的凉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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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倾曾经依恋女人的脚,而张凝悦也对他的喜好心知肚明,所以故意不注重足部卫生,希望男友能玩得开心点。小人坐在凉鞋边缘,在月光帮助下看着脚后跟部分的深色印记,隐隐能闻到酸臭的气味。过去,这味道能让他下体挺立,忍不住低头舔舐鞋面的灰尘,直到小小的舌头染成灰色。对比他大不知多少倍的巨足而言,男人费劲力气舔舐也不能让一根脚趾的凹陷处更加干净。但张汝倾就是想舔,这些污垢是女友的脚分泌的,是每天在他头顶晃荡的存在,他咽下略微发苦的尘土,吸进含有肉味的空气,好像生命有了依靠,安全得到了保障。他也曾经把肿胀的下体放在脚趾处残存的泥垢里摩擦,汗渍粘到他的肉棒和阴毛上,更让他感到被“强暴”的屈辱。张汝倾一度理解了拜女教的思维方式——男性像细菌一样寄生在张凝悦的拖鞋上,在肥沃的脚趾印里发展文明,把她臭烘烘的脚趾当成神顶礼膜拜,祈祷她扭动脚趾时掉落的皮肤碎屑不要砸到城市,在缺水时企盼脚汗的润泽——实际上都是在寻求心理安慰。既然男性无法靠可怜的力量和女性抗衡,甚至没有女性就无法活下去,不如承认自己的弱小,彻底放下尊严,换取一丝宁静。3厘米高的男性和3毫米高的男性区别不大,3毫米高的男性和3微米高的男性区别更小。哪个女人会在乎脚底黏着的沙子的直径呢?何况沙子起码能硌脚,男人只能被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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