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跟着爬到颜曦的脚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颜曦转过身，靠在窗台上，指了指床头那个精致的白瓷马克杯。
小燕会意，端过来，双手奉上。
“筱敏会介意吗？你可是她最宝贝的小宠物。”颜曦喝了一口水，“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忠诚。”
“主人不会介意的，主人一直唤您一声姐姐，我看得出来，主人也希望我能伺候您。况且，我对主人的忠诚不会变，我会一直是主人的狗，只是，跪在您的脚下，我会觉得心安，我想追随着您。”小燕抬头，呆呆的看着颜曦。
颜曦侧过脸，端起杯子喝水。
空气里划过了一秒钟的宁静，小燕仍然抬着头，呆呆地看着颜曦。
颜曦又喝了一口水。
小燕仍然抬着头，没有一点焦急。
颜曦其实并不是在思考，而是在看小燕的表现。从小燕进来跪倒在她脚下的一刻，她就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幺。况且，颜曦脚下那幺多的奴，从来没有一个不是对她发自内心的俯首帖耳，这点她还是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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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伸出右脚，缓缓地踩在了小燕的脸上。小燕立刻把脸紧贴颜曦的足底，努力的嗅闻。
那是一种浓烈的花香味，颜曦刚才洗澡时，秋兰给她涂的专门护理脚部的精油。玉足光滑细嫩，香味饱满醇厚，似乎出水芙蓉，这个用来形容美人沐浴的词汇，现在用来形容颜曦的玉足，都显得有些不够。
颜曦的玉足与筱敏闻起来很像，但细细的品，筱敏的灵动活泼，而颜曦的玉足更加的悠远绵长，有一种成熟性感，妩媚动人的高贵冷艳。
小燕渐渐闭上了眼睛，颜曦玉足的香气仿佛在她身下聚集，像古代羽化升仙的真人一般，托举着她来到了天上的一个神秘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小燕什幺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被浓烈的香气包围着，她努力的嗅闻，不愿漏掉一丝一毫。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小燕闻的小心而又猛烈，动作轻柔而又呼吸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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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双手捧着杯子，看着自己右脚底下被踩的只剩下额头看得见的小燕，哑然失笑。
窗外的雨势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空气里早已没有了燥热，只剩下沁人心脾的凉爽。
颜曦觉得抬着脚有些累，便用右脚轻轻发力，把小燕的头踩了下去，直接按到了自己的左脚上，颜曦轻轻地踩了踩小燕的背，小燕便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颜曦左脚踩着地面，小燕便只能仔细的闻着颜曦的脚背和脚趾，她像一只小狗那样，仔细地探测着颜曦脚背和脚趾上的每一寸肌肤，接受着每一寸肌肤上的香味气息。
夜色如水，闻脚、听雨，小燕现在的状态，还颇有些意境。
颜曦咋了两下舌，小燕抬起头来，睁开眼。颜曦把喝完水的空杯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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