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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兰兰正常的一天,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唯一的食物来源只能是那些薯条一样大的小面包,箱子里进行一切操作的人当然就是我啦。在没人时我可以用穿墙术自由出入那个箱子,但前提是没人看见,在被监视的情况下我没有任何超能力,所有人都把我当空气,当成路边的石子。
那个箱子里的空气简直是地狱,里面混杂着各种袜子的臭味,那个唯一的开孔处有隔离气味的功能,外面的人完全不可能闻到箱子里飘散出来的气味。箱子经过特殊处理,可以透视到外面,在里面感觉就像在透明玻璃盒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形,以及伸进来的脚主人的形象,百分之百的采光能让我看清盒子里的一切。箱子的角落里通进一个输送自来水的橡胶管,保证了充足的饮水......至于水是否干净,每天用嘴给那些酸臭的丝袜消毒的人还在乎自来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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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用嘴脱下每一只伸进来的脚上的袜子,然后舔干净每一只臭脚上的汗迹和脚泥,把排队的所有人都伺候完之后,再用嘴洗干净她们留下来的臭袜子,顺便舔食掉所有袜子里的面包——或者说面包泥——这是我唯一的食物来源。来健身房的这些家伙都非常能出汗,几乎伸进来的每一只脚都又湿又热,有时甚至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脚气,有些脚的气味不大,但更多的是令人恶心的臭脚,每只脚上都会有汗液发酵的酸味,或多或少,无一例外。也许有几个家伙脚不臭,但所有人的脚都很咸,这是出汗之后不可避免的,好在我这里有个随时补水的小装置,非常幸运的不用面对口腔干燥的苦恼。
洗袜子是最痛苦的环节,这些袜子每一只都吸足了它们主人的脚汗,散发出发酵后的酸臭和胶鞋的胶臭,把它们放进嘴里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还要用唾液去稀释丝袜纤维里的污物。一开始各种恶心反胃,后来也就渐渐适应了,不过实际工作起来还是非常痛苦。之前说过有些脚异味不大,但是袜子可是无一例外的酸臭,有几只甚至达到了生化武器的程度,简直臭不可闻!就算在外面脱鞋的时候附近的人也皱眉。为了降低难度,后来我也学会了用水代替唾液,把袜子塞进嘴里之后再灌一口水,反复咀嚼漱口,然后咽下污水,袜子吮吸干净,吐出来,下一只。即使是这样,口中污汁的咸度也非常高,事后需要大量补水。当然,这个地方偶尔还会断水,有一次甚至断水一天,那种煎熬简直不堪回首,靠着从外面偷来的一瓶矿泉水才勉强度过那地狱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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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袜子之前首先是要获取那一点点食物,也许袜尖处那坨混杂着臭汗和脚泥的发酵物还能被称作“食物”。姑且称这坨恶心的东西为“面包泥”好了,这些面包泥基本上都和丝袜融为一体了,有相当一部分面包泥塞进了丝袜纤维缝隙,每一次都要含住整个袜尖,反复吮吸,才能把它们吃下去——感觉和吃脚泥没什幺区别!也许这是穿好几层厚丝袜的原因,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面包泥不从纤维缝里渗出来。其实我真的不想吃揉入袜子里的那一部分,但这些“食物”吃不完是会遭到惩罚的,大多数时候我都处在饥饿状态,但程度并不大,这些恶心的食物吃进嘴里有一部分也是迫于规则。另外,关于食物,这些面包泥还不是最恶心的,以前我还经历过酒店女服务员工作鞋里的糯米粉和女兵靴子里的压缩饼干粉末,那些服务员素质普遍不高,受教育程度有限,大多数人根本不洗脚,工作鞋一天穿十几个小时,个个都媲美这里最臭的那双脚;反倒是女兵鞋里的粉末比较好接受,她们虽然每天训练,但是袜子一天一洗,卫生搞得相当好,不过也庆幸那时候仅仅是舔鞋垫而不是“洗袜子”,不然那些军用棉袜可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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